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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昆看到，这一层的墙角，还有几根燃烧的蜡烛，有一个角落的墙上，挂着死者的照片。
“这些东西是做法事留下的？”
“对，她们都是在公司加班猝死的，道长说得供七七四十九天……前七天香火要鼎盛，然后每天夜里点两根长明烛就好。”
黑白照片中，是一个女人，20多岁，看起来端正知性。公司同事还送上了自制的祭品，看起来，死者人缘不错。
不过……
秦昆指着地上的蜡烛道：“荀先生，这东西叫‘牛油烛’。所谓牛油烛照奈何桥，一灯一魂消。这东西是黄泉路上的指明灯，城隍庙里面用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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