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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说说你到底是怎样的存在？”
“你可以称呼我为宇宙意志！也可以称呼我为……天道。”
“宇宙意志？天道？”沈冰很懵逼，自己手中这傲娇玩意儿是天道？你怎么不说自己是鸿钧老祖，呃，不对，鸿钧还没有天道高级呢。
一时间，沈冰脑子里想了很多。
最终认可了对方的说法。
其实关于对方是不是天道，之前沈冰就曾怀疑过。
按照仙界那些老头儿老太太的说法，九霄神雷属于天道的专属攻击手段，而仙界之门的商城中居然出售激发九霄神雷的符箓，这值得怀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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