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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！”
牧云此时此刻，并不想抵赖，直接开口道。
“既然是你杀的，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？”
“林长老！”
牧云声音抬高，再度道：“人是我杀的，可是我为什么杀人，难道林长老就一点不关心吗？”
“那你为何杀那么多人？”
“弟子在门派内，无党无派，只是一个小小的叶系弟子，所以，比不过那些有党派的弟子们，但是，任人鱼肉的事情，弟子也做不出来。”
“别人若是因为我身怀异宝，就想杀我，我难道站在那里，让他们杀不成？”
“弟子杀人，情非得已，弟子愿意领罪，可是，不应该是死罪。”
“若是死罪，也是这些人逼迫的弟子犯下的这些死罪，那他们，也该与弟子一同受这死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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