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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两个还是师兄弟呀？”
“都是师大毕业的，怎么没当老师来卖书了？”
“哦，现在不包分配了，没有路子就自谋职业，开这么大个店也不容易，为什么事情闹崩了？”
“还不是分赃不均吗？”隔壁店里的老板故意压低了声音，口气却很粗重，让所有人都能听见：“今天早上，文化管理办公室的人来，说他们销赃，新华书店的经理也来了，把书领回去了……”
“看起来干干净净的书店，想不到这么龌龊……”马上就有人呼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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