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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无舟点点头，纯粹一事最难做到。一个人不管是纯粹的好，纯粹的坏，或者纯粹的保持初心，甚至是纯粹的要求自己每天保证十点之前睡觉，这都是极难的事。
如果纯粹和极道是一样的话，那这条路许无舟觉得自己也走不通。毕竟……前世他想要纯粹的做个渣男，可最终越做越失败。
“马兄有没有一种学而时习之，不亦说乎的感觉？”许无舟对着马金桥说道。
“？”马金桥茫然的看着许无舟，不明白许无舟是什么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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